“替死符？”
张程明双眸紧缩：“你连这样的底牌都有？”
替死符。
这道具名字一听就能了解个大概。
毫无疑问，是一件及其罕见的东西。
没想到……
对方这家伙居然连这样的底牌都有？
姜文神色淡然，轻声笑道：“运气好罢了。”
张程明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，语气嘲讽道：“不过那又如何？你还是处于虚弱状态，对于我来说——依旧是板上鱼肉罢了。”
“不不。”
姜文嘴角微翘，笑呵呵道：“看来你并不清楚这‘替死符的大体功效，我就大发善心为你解释一下，‘替死符’并非单纯的抵御住致命一击，而是可以代替玩家死亡一次，而‘死亡’之后的我……会解除近乎所有的负面状态。”
“这……”
张程明顿时面色难看起来。
居然还能解除所有的负面状态？
如此说来，这家伙已然具备了一定程度的战力水平？
正当他思索之时，
姜文双眸盯着张程明，并没有第一时间选择进攻。
他反而在想……
这家伙那吞噬灵魂的能力究竟有何功效？
类似于夺舍？
又或是其他灵魂层面的作用？
再者，这家伙说过之前菩提区的种种行为都是为了取得我的信任，降低我的警惕心。
所以说……
对方是在动身前就占据了原本‘张程明’的肉身？
那么，李老知道吗？
当时临走前那老头对他露出匪夷所思的笑容，是早就预料到会有如今的局面？
试图借助自己的手，除掉联盟内部的蛀虫？
但似乎也没必要啊。
那老头既然知道此人的真面目，为何不直接动手？
哪怕他本人作为预言师没什么战斗力，但可以直接让盟主方志出手制裁，想必这家伙也翻不了天才对。
但对方并没有这么做，显然是有更深层次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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