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辰越没有回答，他脑袋昏昏沉沉的。
但是，脑海中依然还是想着尹卓雅的。
仿佛越是不想理睬这女人，偏偏她的模样就好像镌刻在他的记忆里，根深蒂固了。
“尹卓雅家住哪啊。”
孙学明询问他。
厉辰越却意识还算清楚，“不去，回我自己家。”
尤其，厉辰越此时此刻这副喝醉酒的模样，是绝对不希望被尹卓雅看到的。
“死鸭子嘴硬。”
孙学明坐进他的车里，拨动方向盘，仿佛意识到了什么，问他：
“大嫂她是不是不知道你是厉家继承人啊？”
厉辰越躺在后车座，神情恍惚。
虽然喝得多，但不会耍酒疯，甚至喝醉酒后反倒格外的乖巧。
他有一句，没一句的搭腔：“知不知道，又有什么区别？”
甚至，厉辰越忍不住冷哼自嘲，“她可是曾经要包养我的人，会因为我的身份，就对我另眼相看吗？”
她不会的。
尹卓雅若不是需要结婚，若不是为了当初躲避与厉北星的婚事，她和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任何交集。
闻言，孙学明明显一怔：“她还真是有个性的女人，难怪你会喜欢。”
尹卓雅浑身上下有着别的女人没有的清高孤傲，仿佛一切在她眼里，不过尔尔。
她对一切似乎毫不在意。
感情世界的男女，或许当真是谁先动心，谁就输了。
孙学明当然看得出来在尹卓雅的眼底，她对厉辰越没什么特别感情。
孙学明开车在市中心兜了很久。
厉辰越不肯回家，尤其到最后，他趴在后车座睡着了。
回头看向厉辰越，他的脸上仿佛是无尽的颓废和疲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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