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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拍吗，就十几分钟。”
张曦曦也站出来，指着摄像机说：“老师行行好，这么大个玩意跟着，我俩话都不敢说了，你正好歇一下，就喝杯茶的功夫。”
劝住摄影师，张曦曦拉着谭淼出了小屋，两人沿着门口的小路往前走，乡下没有路灯，她们打着手电筒。
“说吧，刚刚是怎么了？”张曦曦将手电筒照在谭淼脚下。
谭淼：“没怎么。”
“没怎么你能不让跟拍？”张曦曦突然靠近，“老实说，是不是因为白天的事？”
谭淼比她还好奇，“白天什么事？”
“还能是什么，当然是没能和周纳川组队呗。不过我看你和胡清言还挺聊得来的，有说有笑的，你是没看到当时周纳川的脸色，都快黑成锅底了。”
“……”
谭淼觉得张曦曦绝对在添油加醋地乱说，她摇头，“不是，和那个没关系。”
张曦曦不确定道：“难道是因为你跟胡清言接触了一天，喜欢上他了，然后现在在他和周纳川之间纠结？”
这脑回路简直和唐知雅有的一拼，谭淼反驳：“怎么可能？”
“那到底是为什么？”
谭淼沉默片刻，问她：“曦曦，你做博主，应该也经常看到评论吧？”
“对呀。”
“那你觉得，普通人能受得了那些不太好的评论吗？不是一次两次，而是一直都是。”
张曦曦顿时想起网上关于谭淼的恶评，终于明白了她在顾虑什么，“那要看是什么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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